Wednesday, May 22, 2013

22-5-13

5月22日

偶然拉开抽屉,看见一封遗留的书信。是我写给你的。看完以后想说,该收到该放的地方。盒子一打开,放进了折好的信,又情不自禁的拿出一封又一封的信。小心翼翼的翻开了信,里头的墨水都开始模糊了。我看着看着,一封又一封,连接不断,就是停不下来。画面随着信里面提到的事情重现脑海中。是发生在什么时候,你当时在哪里,为什么会写这些信,我都一一记得。人的记忆就是那么奇妙,有时不是刻意用力去反思回忆,却很自然的从脑后涌上心头,毫不费力。

从书信出发,踏上回忆的画廊,发觉了自己的幼稚、自己的愚昧。当时的我很轻易地就让现在的自己感到羞耻。谁都说得对,最幸福的女人就是不断地被溺爱着。我曾经是那个就连现在的我也妒忌的小女孩,却因贪念而让现在的自己感到蒙羞的笨女孩。这种改变在不同的人眼里会有不同的感慨。也许另家女孩会说,这都是过去的错误,是回不去的遗憾,更是被迫放下的珍贵。像是溃烂的四肢,不管再怎么舍不得,若不割爱就不会幸存地继续走下去。即便失去了双手双腿,人类总是选择苟且偷生,盲目的相信只要活着就有一线希望。这样的安慰至少能让人类暂时忘了人生即将面临巨大改变的痛苦。一些身边置身事外的人搭搭肩膀说,会过去的。但他们都忘了,甚至不愿跳进你处的泥坑里与你一起挣扎、一起体会。

为什么爱哭的女孩到最后渐渐忘记/放弃了眼泪?
为什么爱笑的女孩到最后渐渐忘记/放弃了纯真?

为什么酸溜溜的心膛忘了悲伤?
为什么弯弯的笑眼开始承载了泪光?

我想告诉自己这些问题的答案,却无能为力。

你说:“回忆用来欣赏就好,好的坏的;而不是让回忆邦着自己。”我不否认自己的思念,正如我不认同自己的固执。就像一些问题,不是没有答案,只是来不及答复。时机过了,便是泛黄的记忆,甚至再也不记得了。